“张阁老,你也来算一算吧。”
“今年这一颗彗星究竟是什么来路。”
张孚敬深沉地接过朱厚熜的纸笔,他点点自己的头,就算他实在是没有朱厚熜与牛顿那么优秀的速算能力,至少他可以誊写一下这些奥妙无穷的公式。
他要尽可能地,理解它们代表的每一个意思。
看到张孚敬如临大敌的样子,牛顿又掏出一个卷轴。
他将这卷轴在地上铺开来,滚轴转了很久很久,拖出一条密密麻麻,写着理论论证过程的纸路。
勾画如惊世刀锋。
任何一个后世的大学生,都会知道,这是一篇结构严谨的数学论文。
张孚敬的笔掉在地上。
有种被数字围绕在祭坛中心的无措之感。
牛顿解释:
“既然存在常绕日行的彗星,那必然存在因帝王无德而产生的彗星,只是算法更加复杂。”
“因此,我先写下此篇论文,供陛下阅览。”
朱厚熜有过阅读牛顿手稿的经验,现在立即上前观看。
他眼神凝实:
“这颗彗星的轨道……不是椭圆,而是双曲线吗?”
他嘴上念着牛顿册子上的各种概念。
按照论文的结构,被引导着思考。
当他看到最后一行结果之时,喉咙都滞涩了一瞬。
朱厚熜的胸膛里升起一阵狂喜。
“此星竟是在宇宙飞翔了205年!”
“非朕之罪,非大明之罪!”
“大元有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