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着老学究的耳朵,刘姨气急道:“人家小周天天劝你别喝酒,把你酒壶换成茶壶,你非但不感激还天天给他穿小鞋。要不是桃夭姑娘天天来帮你做饭,给你调理身体,你早就呕血而死了,还用在这里气我?!”
“后面我认。”
老学究捂着耳朵,郑重道:“但周离这个剑冢我给他穿小鞋是他应得的,他骗我这种事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罢了。”
闻言,刘姨都沉默了。
“你还欺负人家李宽”
刘姨神色一变,大声道。
“我··我···”
老学究一脸委屈地想解释些什么,然而就在此时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仿佛天籁一般传入了老学究的耳朵里。他顿时站的笔直,冷哼一声后走到门口,打开了大门。
“李县令?”
站在自家门口的,就是二人方才念叨的李县令李宽。而李宽此时一身长衣,绣了几块补丁,一点也不像是个有官身的县令。老学究打量了一下,只见他神色匆忙,有些慌张,和平日里那一副雷打不动的死人样截然不同。
“发生了什么?平日里可看不到你如此急躁。”
老学究皱起眉,将李宽迎了进来。而李宽也行了一礼,连忙走进院落之中,和刘老夫人打了个招呼后坐在石椅上,大口饮了一口杯子中的液体,随后愣住了。
“这不是我府里的酒吗?”
“发生什么了?平日里可看不到你如此急躁。”
老学究选择避开这个问题,提出问题,来掩盖自己的问题。
“太营来信。”
李宽喘匀了气,连忙说道:“汉王信使方才见了我,并且给我看了汉王令,意思是汉王口谕。”
“汉王口谕?”
老学究皱起眉,神色凝重地问道:“什么话?”
“请周离家属去太营一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