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屮,你要干什么?”
唐莞顿时来了兴致,连忙爬起来,开口问道:“有活?有活?带我一个。”
“肯定得带你一个。”
周离摆摆手,开口道:“你还能跑得了?”
“所以你准备咋做?”
唐莞盘着腿,露出光洁的小腿,毫无形象地抓了抓脚背,好奇地问道:“全权操办?你举办过选妃大会吗?”
“我他妈什么时候选过妃?”
周离差点被气笑了。
“没没没,你接着说。”
唐莞连忙道。
“这样,你看,选妃大会的本质无非是···”
周离和唐莞的脑袋凑到一起,二人开始嘀嘀咕咕,很快,这俩人的脸上浮现出了共同的奸诈笑容。
嘿嘿嘿。
翌日,伴随着清晨第一只鸡的惨叫声,崭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周离看着被贞德一剑斩下来脑袋的公鸡,沉默了片刻。
“你已经要和道长拜把子了吗?”
周离幽幽地问道。
“啊?”
贞德愣了一下,疑惑道:“不是要爆炒辣子鸡吗?”
“啊?”
周离也愣了一下。
“我想吃。”
一旁正在漱口的诸葛清吐掉嘴里的水,淡然道:“少辣,谢谢。”
“少辣不是扯犊子吗?”
唐莞急了,“都吃辣子鸡了,不吃辣的还不如吃白斩鸡。”
“啊···”
云白白怔住了,片刻后,她弱弱地问道:“道长,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吗?”
“我慈悲地将死去的鸡收敛到我的肚子里,也算是慈悲。”
诸葛清当机立断地回答道。
这回答的风格为何如此相像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