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离愣了一下,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神秘算命人。
“三天后的清晨就在太学门口集合。”
也没关系气鼓鼓的徐玄,周离看向几人,开口道:“到时候会有人专程来接我们。”
“唉?”
唐莞惊讶地抬起头,“你还有钱雇马车?”
“嗯?”
挑了下眉,周离不置可否,“太学出钱给咱们雇车,老学究说不能丢面子,尤其是北梁太学的面子。”
“我怀疑他是怕你装疯卖惨骗取上京太学的路费然后丢人丢到外校去。”
唐莞忍不住吐槽道。
“那你别管。”
周离大马横刀地坐在椅子上,乐道:“人家觉得咱们几人乃是北梁太学的未来,是冉冉升起的启明星,特意从为数不多的经费里掏出来雇马车给咱们,你还能不领情?”
“你这么乐观?”
唐莞狐疑地问道:“太学现在多穷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管他呢。”
摆摆手,周离洒脱道:“穷能穷到什么地步?大不了马车破一点,少点东西,没有那么豪华,还能怎样?”
还能怎样?
翌日,伴随着太学的公鸡凄惨的叫声,周离拎着包裹,面色被阴云笼罩,孤独地站在太学的门口。唐莞蹲在他的身边,托着腮,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马车。
“马呢?”
看着面前孤独的车,没有马的车,周离发出了灵魂疑问。
是的,马车没有马,西方失去了耶路撒冷,动作界失去了蒂法。
“周公子,我来了····唉?”
就在这时,云白白抱着一个包裹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,活像是得知第二天要郊游睡不着觉的高中生。然而当她看到没有马的马车时,她也懵在了原地。
朱浅云打着哈欠,手里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