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就整了一车吃的,然后把锅甩给了太营太学?”
唐莞好奇地问道。
“呵,你不懂。”
周离一转身,躺在床上,看着布满裂纹的天花板,伸出手,用力地一攥拳。
“自己争取来的,老天都收不走。”
“自己拾的米,真他吗的香。”
“唉,让你一个人面对这种好事,我好难狗。”
叹了口气,唐莞惋惜道:“要不是我当时被拉过去参加三城药理大赛,我就能跟你一起去了。”
“啊,那道也不至于一个人面对。”
躺在床上的周离挠了挠胸口,想了想后说道:“当时我还认识了一个初学的小鬼,性格还挺合得来的,我俩狼狈为奸了一个月。现在想想,当时光顾着逃离南京城,都没好好地打声招呼,挺遗憾的。”
“下次去的时候找找呗。”
唐莞嘴里含着饴糖,含胡不清地说道:“就当溜达玩了,正好我回唐门也得路过南京。”
“一个初学的小孩子,现在能不能认出来都是另一回事呢。”
周离笑着摆摆手,神态很我洒脱。
“你不会连名字都没有问吧。”
“我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所以你问了吗?”
“我叫周离。”
“问了吗?”
“周离。”
“问?”
“死。”
“好。”
很快,唐莞洗漱完躺在了床上,而周离也吹灭了油灯,被子一盖,安然躺尸。
····
“不对。”
周离突然猛的惊醒。
“怎么?你想起了对方的名字?”
一旁的唐莞睁开眼,恍恍惚惚地问道。
“临别之前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