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之前,那座墓还没打开,我是不是就只能等死?”
钟任真的身体因为血液含量太少,所以是极缺少水分的,按理讲并没有流泪的能力,但他说到这里时,眼睛里却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就那么盯着钟云年。
过去二十年,他始终坚定认为父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一颗完整的心脏,故而他即便在山里熬着那般孤苦的生活,都从无半句怨言,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是父亲的累赘,作为诸侯藩王级别大人物的父亲,如果没有自己,父亲会活得很轻松很享受。
现在,这所有的信念都在瞬间崩塌陨灭,予以他的打击远远比逛商场时那种认知被打破的感觉,沉重千万倍!
钟云年伸手去抓儿子的手,被对方躲开。
此时,这位境主清楚地知道,自己与独子之间产生了隔阂,唯一能消除隔阂的办法就是撒一个谎。
可以告诉儿子,自己其实有两手准备,匹配的心脏已经找到,倘若实在到了迫不得已时,自己必然是以保全儿子性命为优先。
可惜这个谎撒不了。
这种情况下钟任真一定会较真,要去看那颗所谓匹配的心脏,如果拿不出来,谎言不攻自破,只会让父子间的冰冻更厚。
钟云年不由叹了口气,起身道:“儿啊,以前的事确实是为父做错,不过现在开始给你找心脏也来得及!”
“天蛊门的四个长老全部死光,于你我父子而言,虽是少了能跟齐君夜周旋的高端战力,也不是没有好处,至少不用再跟人装傻了。”
天蛊门应该会扶持新的长老,但由于先前的四个长老都是一个接一个暴毙,就算有新的长老跟境主府联络,那也属于传位断层,对钟云年远没有此前那四人难搞,甚至可能被策反!
“儿啊,我这就安排人去为你找合适的心脏,眼下只等着齐君夜那边的新能源设备到位,盗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