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门口时,电话响了。
这次是苏柔打来的。
在苏城边缘即将离开江南省的国道上,发现一辆燃烧的车,正是钟云年此行乘坐那辆奥迪。
由于事件涉及到南境主之子,事态级别够高,案子直接由龙安局接管。
“钟任真是真的死了?”齐君夜问道。
“并不确定。”苏柔回答得还是比较求实,“车上只有一具男尸,初步辨认应该是司机,而境主府那边的说法,他们这趟出来,算上司机一共有四个人。”
“我们组织人手,以车子为中心向方圆五公里都进行了搜索,另外三个人,一个都没发现。”
齐君夜知道其实只有另外两个人,苦鸠已经死在西坝水库,但现在两个人还是三个人,没区别,本质上的问题是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“路上没有监控拍照么?”
他问道。
发生在国道上的案子,在如今这天网密布的夏国,按理说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。
而倘若临近路段的违章拍照等设备,都提前故障,那就完全有理由怀疑,确实是钟云年这老登自导自演。
“拍是拍到了,但是……”苏柔欲言又止。
“但是什么?”齐君夜问。
苏柔还是没说,转而道:“照片文件被列为机密,你联系一下帝都那边,找人给你开个后门,你自己来看看吧……”
……
与此同时的边南省,境主府中。
钟任真并没有死,仅是受了些算是严重的外伤,已经由府上的军医做过处理,包扎好。
比起身体的伤势,他心理上的问题显然更严重,才被推翻二十年养成的固有认知,又在回家路上,遭到那堪称诡异的袭击。
这导致他神情一直很是恍惚。
“你是说,你们在回来的路上见鬼了?”守在儿子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