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都是幌子,悄摸着给自己造了一场皇帝梦?”
老头子则只在乎自家小崽子的利益,拿齐君夜手臂上的石膏戳熄烟屁股,问道:“臭小子,你刚才说不想搞公平合作,打的什么主意?”
齐君夜毫不隐瞒,朝着亦师亦父的老人,露出一脸无害笑容:“真想听?”
老头顿时菊花一紧,知道这小子肚子里没憋好屁,急忙起身连连摆手,“不听不听!到我这个年纪没啥好奇心了!”
齐君夜装聋子,充耳不闻,自顾自讲出心中的盘算。
“不管他是奔着那所谓的龙气,做皇帝梦,还是知道武帝墓里有别的好东西,或者仅仅是惦记魏武帝随葬的金银财宝。”
“就凭我和他的过往,他想做什么我都得给他捣点乱,不能让他如愿!”
“只要对手不如意,那就是损人利己稳赚不赔的买卖!所以,这次的合作我必须占据牢牢的上风和主动权!”
说罢,齐君夜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家老头子,老头却连头都不肯回,更是不可能张嘴搭话。
这个情况下,就体现兄弟默契的时候了。
“那么我忍不住想问。”
大圣很配合地当起捧哏,一板一眼道:“要怎么样才能占据牢牢的上风好主动权呢?”
齐君夜拔高音调,语气极其夸张,喊道:“这就要靠我的好师父了呀!”
小千代被这两兄弟一唱一和坑老人的样子,逗得忍俊不禁,悄悄埋下了脸。
玉湖居士也是很努力地压着嘴角。
“哦?那么我又要问了!”大圣继续捧哏,坚持一个原则,那就是绝不让齐君夜的话掉到地上。
老头子终于是听不下去了,不耐烦地摇摇手,转回身满脸没奈何地看着好徒弟,“拉倒吧!别跟这儿讲对口相声了,直说,要我帮你干啥?”
齐君夜咧开嘴,果然,有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