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时候他已经四五十岁了。
抑或,只凭现有的实力,树敌无数的他根本活不到那时候。
齐君夜想走第二条路,于是望向玉湖居士,“师娘,以你们千岁庵的医术,有办法修复我这根底的损伤吗?”
师娘尚未开口,表情已经显示出答案并不乐观。
她略垂着眉,从素袍袖口中拿出一只泥黄色的精致小壶,造型近似于往年富贵人家流行的鼻烟壶,坠着条红丝编成的小流苏。
“这东西叫锁阳香露,算是师娘给你的见面礼。时常放在鼻前闻嗅,对你的伤会有一些好处。”
只是有一些好处,闻听此言,齐君夜和他的三个拥趸顿时心就沉了下去。
老头没奈何道:“你可别摆出这副臭脸,锁阳香露,在千岁庵都算镇派之宝了,哪怕是子孙根断掉,接上去后嗅上七天锁阳香露,宝贝都能长得跟没断之前一模一样!”
众人为之一振,如此说来倒真称得上是治伤药中的圣品了。
“谁叫你这根骨伤,比被剁了子孙根还严重呢?锁阳香露想来是能助你恢复一些,但要完全治好,那也有点痴人说梦了。”
老头子说得轻松,但只有离得最近的齐君夜,看到这倔强的老东西嘴角有些发颤。
如果有办法的话,他大概比谁都希望齐君夜痊愈,谁家孩子谁心疼,齐君夜不仅是他的传人,更是他一手养活的宝贝疙瘩,虽是捡来的师徒,感情又何曾弱于亲生的父子?
可实在是,没辙呀!
见此,齐君夜眼眶又热了,也不好再表现得不满意。
但王大虎不甘心,还想再问问,望着玉湖居士,忐忑道:“那个,师父大爷,师娘,还有没有别的药,或者什么宝贝,能完全治好齐大哥的?”
“你小子这是什么辈分?”老头不乐意了。
玉湖居士却显然很爱听,笑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