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礁族长,你就是搬出我父亲来也没用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你青鲨族人碰碎了我族圣兽之卵,就是说破天也得赔!”
“族长,他就是讹人,什么圣兽之卵,那只不过是一枚普通蛇卵,再说也不是我碰碎的!”摊上事的那名青鲨族人替自己争辩道。
青礁心里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,可是蛋已经碎了,人家就说是黑水玄蛇的蛋你能怎么样呢?
“你们若是不愿赔偿,就请大祭司出来,让他评评理!”玄梢继续咄咄逼人。
青礁深知今日不给玄梢一个交代,事情是不能善了可,于是冷脸对玄梢和那名惹祸的族人说道:
“你们随我来!”
那名青鲨族人闻言垂头丧气。
而玄梢则趾高气昂。
青礁族长带人离开后,围观的众人才逐渐散去。
回去的路上,采鱼骂骂咧咧,恨不得将玄蛇族骂的狗血淋头,乌栗也满脸义愤填膺。
不过白衣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,她并不清楚玄蛇族和青鲨族的恩怨,谁对谁错,她不好评判。
采鱼和乌栗的父母非常热情好客,听采鱼说白衣要借宿在家里,立马爽快地答应了下来,还用兄妹俩今天捕到的飞鱼肉给她准备了一桌。
虽然白衣并不需要进食这种对自己毫无用处的食物,但盛情难却,她还是把所有的食物都吃的一干二净。
本来白衣觉得青鲨族和玄蛇族的恩怨和自己无关,然而采鱼家的门却在半夜被敲响了。
不多时,白衣的房门也被敲响了。
白衣正在打坐,只听门外响起了采鱼父亲的声音。
“白衣姑娘,你睡了吗?”
“尚未,有事吗?”白玺问道。
其实她已经察觉有陌生人进了采鱼家里,难道是为自己而来?
“姑娘,有人想见你,人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