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脉被震断,五脏六腑也受到了极大的损伤,若不及时医治,必死无疑。
看到这一幕,裴紫苓不再理会自己叔叔警告的目光,哭着飞到擂台上,抱着自己师兄对着李长宁大喊:
“我们认输!我们认输!”
听到这话,李长宁挥挥手,两具炼尸回到她身边,自觉走进石棺里,并合上棺材盖。
抱着齐天麟回到席位上,迎接裴紫苓的是叔叔责备的目光。
“紫苓,你把流云宗的脸面当成什么了?我们流云宗受沧月阁的侮辱还不够吗?”
裴紫苓双目通红,控诉地看着裴世明,“难道宗门的脸面比师兄的性命还重要吗?他可是您的亲传弟子,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!”
裴紫苓虽然是流云宗掌门之女,但她母亲早逝,父亲有忙着宗门的大小事务,根本没时间照顾她,所以从小就是师兄带着长大的。
若非从小缺爱,她当年也不会被花月那个采花贼骗到。
可以说,她和师兄的感情,比和父亲还要深厚。
然裴世明根本不理会侄女的控诉,在他眼中,宗门脸面大于天,输给沧月阁更是奇耻大辱。
只见台上李长宁对着裴世明伸手说道:“流云宗的彩头呢?该不会大家都有彩头,就流云宗没有吧?”
听到这话,裴世明更是脸色铁青,当着这么多宗门的面,他当然做不出赖账的事来,所以只能黑着脸扔了一样东西给李长宁。
李长宁接过东西看了一眼,满意地将其收起来,然后收回自己的两副石棺离开擂台。
裴世明给出的彩头是一颗珍珠,名叫流云珠。
流云宗培育一种蚌,名叫流云蚌,可产出一种奇特的珍珠流云珠,此珍珠可令尸体千年不朽。
普通流云珠肯定是不足以用来当作彩头的,所以裴世明给出的是蚌王所产的特殊流云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