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不必如此,不必不必!”
“岂能不必!”苏武面色一正,又道:“一定要说,一定要让将士们都知道,这钱是哪来的?是两浙路制置使谭相公之恩典也!”
苏武说得是严肃非常!
“哈哈……我着实不愿如此啊,我之秉性,向来不是如此邀功买名之人,都是为家国之大事,为陛下之圣恩,岂能是我个人之事?苏将军啊,子卿啊……你啊,非要如此,也是无奈,只有随你去了……”
谭稹,还真就很“谦虚”。
苏武依旧严肃,只说:“谭置使,末将也不好在此久留,也怕落人话柄去说,此般拜见了谭置使,便也该去拜见一下童枢相,如此,也好分说不是?”
“是是是,是这个理,子卿你也不易,哎呀……都是我给你带来了一些麻烦啊,你只管去,速去就是……”
谭稹岂能不懂,这位苏将军,也着实难做,不必苛求,总归人也要活个名声,也还要顾及一个脸面周全。
苏武拱手:“谭置使多担待多担待。”
这苏武,当真是好,如此诚心诚意,话语无间,谭稹心中也是感动,大手一挥:“好说好说,子卿啊,你放心,我这就叫人去点数,晚间……不,片刻之后,说不定你从童枢密那里还没回来,我这里的钱,就送到你营中去了!”
“那末将就去了!”苏武,还要弄个依依不舍。
“去,只管去,快去!”谭稹头前比手作请,还把苏武往帐外去送。
苏武是一步三回头,实不愿也,无奈何也……
已然走远几步了,苏武还回头:“谭置使,帐外冷,快回快回!”
“好好好……”谭稹那真是喜笑颜开,身心舒畅。
只待苏武去也,谭稹回帐中落座,一旁还有辛兴宗,谭稹叹得一语来:“哎呀……没想到啊,这年轻人,当真知进退,难怪……难怪他如此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