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得了这般看重,他又岂能惧怕童贯?又有何言不敢当面来说?没说得那么直白,已然就是给童贯面子了。
童贯,又不是蔡京,如蔡京那般的人,只要不死,那就是根深蒂固。
再说,军汉又不是文官,在场这些军汉,在此时此刻的大宋朝,都算得个什么玩意?
岂能不是有奶便是娘?
童贯黑着脸,却是无奈,为何?因为天子也与他说了这些事来,乃至还托付了童贯,要好好提点谭稹……
只看此时的谭稹,还需要人提点吗?
童贯只有一语:“散去吧……”
众人躬身一礼,皆是散去,就他们而言,其实更难做,今日之气氛,其实就是一个信号。
一个此时此刻的老领导,一个不久之后的新领导,现在同台了。
老领导呢,是个好人,也恩情深重,众人也服气,心中也敬仰。
奈何人还要活下去,真把新领导得罪了,那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?
刘延庆出得门来,就是皱眉不止,只以为得了恩相之命,带大军来,只管上阵去打,建功立业。
哪里知道,还会有这般麻烦事来。
但凡童贯年轻个十几二十岁,今日刘延庆也不会没有话语来说,只管冲锋陷阵就是,他谭稹算个什么玩意?
奈何,童贯就是年轻不了这十几二十岁,甚至童贯能活到这六十六岁的高龄,已然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了……
只管往枢密院外去,出门之后,刘延庆便是叹息一声……
一旁儿子刘光世就问:“父亲,我看……这件事啊,只管是……”
“休要胡言!”不等儿子说完,刘延庆就是呵斥一语,似也知道儿子要说什么话语。
刘光世也是皱眉,那就不说了吧,但他心中大概也有一点想法,多是无奈……
麾下军将王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