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:“将军,贼人出来了,贼人当真出来了。”
苏武听得一愣,随后倒是一喜,只管说:“走走走,加快马步,快去看看!”
只待苏武赶到观战之处,梁山那边呼呼啦啦不知出来多少人,只怕六七千不止,前面的已然列好队,后面的还在整队,正是忙碌非常。
呼延灼这边,那更是忙碌非常,马队不断出营,绳索不断去绑,看起来动作极快,却又看起来纷乱。
这是两军就要对垒的姿态,倒是梁山之人也谨慎,并不趁着官军未稳马队冲阵。
呼延灼更也谨慎了,只管一匹马一匹马去连,便是没这连环马准备妥当,他便心中一点底气都没有。
武松也看得新奇,只问:“哥哥,何以……”
一时间,武松不知说什么,反正就觉得不对劲,没说上不对劲在哪。
苏武来说:“你是不想说……何以梁山出击,那呼延灼不紧守营寨,还出来对垒?”
“对对,那呼延灼本就心虚,既然敌人出击,何必对垒?”武松找出了不对劲之处。
“他是官军,奉旨来剿贼,贼人不出,他本就无可奈何,他也知道那梁山之上粮草充裕,久困便也无解,到时候不免也是退兵而去。此时敌人好不容易出来了,他岂能不决一死战?便是怎么也要打一打,若是贼人出来了,他都不打,回头如何与那殿前司的高太尉交代?”
苏武解释的是人心,也是政治。
战争,本就是政治的延续,连天使都来了,呼延灼怎能龟缩不打?
便是龟缩,又有什么意义?此时反倒是个机会,说不定,说不定呢……一战赢了呢?
不打,那就一定输,输了,呼延灼将门虎子,岂能不是个牢狱之灾?
都是无奈。
武松明白过来,便也点头:“这是打的什么仗……”
苏武却起了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