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们兴许不敢来救了。若是他们当真来救,只管是个关门打狗,这事啊,某来谋划,你只管回去等着就是……定给你们祝家庄一个交代。”
苏武如此说道。
祝彪只管起身来拱手:“多谢将军为我们做主,将军行事公道,我祝家上下,心服口服。”
苏武点着头,便也知道,自己如今的角色,得给他们主持这个公道,也是人心。
来时的祝彪,愤愤不平,义愤填膺,去时的祝彪,便是心中畅快敞亮了,也是深信苏武定然给他们主持公道。
苏武自也不能辜负了这个信任,只管招来燕青一通交代。
燕青带着人先出城去,往那八百里水泊边就去,去寻朱贵。
苏武这边,又往城外去巡视了一下铁匠作坊,便是又有大单,铁甲只管拼命造,只恨人少工匠少,也寻一些昔日旧厢军来打下手,给个足额的饷钱。
这种一片一片穿起来的甲胄,着实费工,看着那一片一片在打在磨,看得苏武自己都跟着心急。
如今是不比以往了,已然是童贯门下心腹,再也不用多去担忧一些事情来。
甲胄多如何?马匹多又如何?
那是苏武的本事,是苏武的功勋,是童枢密的信任。
再得一些日子,且看谁人不知苏武是童枢密门下心腹?
且看这回大功,到底怎么升迁,希望来波大的。
巡完了铁甲作坊,便是还有回去再打马练枪,也想着还当再招揽一些工匠,打造强弓硬弩,只靠着朝廷来发来配,靠不住。
还得自己弄,箭矢更不用说。
工匠如何也不嫌多,这摊子得铺开,即便先开一个小摊子,也不能等了。
乃至往后还要工匠随军。
还有随军的医生。
不免想起有一个叫做安道全的,这是个好医生,只是安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