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它也会躲着不出现,有人落单的时候,就很容易葬身虎口。
即便大批人马搜捕的时候碰到了,虎在山中来去如风,追都追不上……
这可怎么捕?
说起来,苏武这屁股,也是真冤。
“走吧走吧,也别让知县等急了……”苏武摸着他的屁股,出门而去。
看着阳谷县的街道,人来人往,街边小楼多是二层,诸般店铺也是鳞次栉比,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记忆里,这阳谷县也是极为繁华富庶之地,有运河从县里过,更是商贾聚集所在,也是官府水路收税的关键节点之一,要问什么运河?
大名鼎鼎的京杭大运河,从隋朝开凿之后,这条运河就是南北经济沟通的大动脉,如今这大宋朝的富庶,这条运河的作用也是极大。
只是这大宋朝,好似也到了亡国的边缘,北方辽国倒是其次,辽国再北,女真人已然开始要崛起了。
想不得这么多,苏武就这么随着记忆走到了县衙里。
倒也不去公堂,直接往后衙去,知县孟义五十来岁,早已是老头模样。
这家伙,说他是好人吧,他又能收阳谷县鼎鼎大名的西门大官人的钱,胡乱定了潘金莲杀武大郎的案子。
要说这家伙是坏人吧,武松杀人报仇之后,他又能轻判案件,给武松留了一条活路。
知县孟义看着苏武进来,却也先问:“十个板子,倒也还好吧?”
“知县相公留情,卑职无妨。”苏武也知道这话语该怎么答。
说起来,“相公”这种称谓,最早专门指那些朝廷里的高官大员,乃至宰相之类。
也不知为何,而今这大宋,相公泛滥了,是个文官,但凡要表示尊敬,下面人便称相公。
孟义叹了一口气:“唉……也不是非要与你过不去,也是上官实在催得紧,屡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