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。
徐华清更是怒斥道,“今日设宴的可是侯府的小侯爷,你一个养女,有什么资格替他赶客?”
“说她是养女也是看得起她了,在浣衣局做了三年,不过就是个奴婢而已!”
“我听说,浣衣局里不少宫女都跟太监不清不楚的,她该不会也是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人渣多的地方,就是容易有这种污言秽语。
荆岩终是忍无可忍,抄起一旁的凳子就朝着那个说荤话的男子砸了过去。
只听‘砰’地一声响,那男子当场被砸了个头破血流,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。
众人一阵惊呼。
却见荆岩阴沉着一张脸,周身都是在战场上才会迸发出来的肃杀之气,如鹰般锐利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徐华清的脸上。
“谁再敢对她有一句不敬,今日,就从这里横着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