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把这份福气给他,他小姑这点事还是懂的,想必姜军也能理解大侄子赚钱若渴的心情。”
孩子屁大点嘎牙子大就拿出来说事,当真脸都不要了。
柳翠剩下的话都被噎在喉咙里。
细细的喉咙里像卡了个风干好几年的高粱饼子,生硬喇嗓子,吞不下去,吐不出来,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
柳翠又懂了。
怪不得姜枣不爱说话,就她说话的气人劲,天天说老姜家还能有活人吗?
姜明立马怒了,拳头硬了。
“老三你怎么和你大嫂说话呢?知识学到狗肚子里了?有没有点尊卑观念,她是个孕妇,你就不能懂点事,客气点?”
姜枣:“孕妇怎么了?姜军到年底才成年,你们俩不也联手把他送西北吃沙子去?”
“听萧水生说,西北那边条件很苦,没有水,干活累,晚上睡窑洞,拉屎都喇屁股,有人饿的偷吃拌了农药的种子被药死。”
“他吃了那么多苦,也没见你心疼。”
“只顾着自己媳妇儿,自己小家舒坦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再打什么主意,俩人赚工资偷偷攒钱,不给旁人留活路。”
“今天抢我工作,明天是不是就要抢爹的工作了!”
“娘的工作给你,爹的工作给你媳妇儿,从此以后老姜家人任你俩搓扁揉圆,你俩对姜军那么狠,指不定对爹娘会有多狠!”
姜枣继续危言耸听:“哼,自古有吃绝户的说法,爹有工作能赚钱,你看他有利用价值的份上稍微能听点话,姜军啥都没有,就被你俩搞走了。”
她指着自己的脑袋:“来对着我的脑袋打,打啊!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。
小小的种子埋进姜大山和刘春花的心里,俩人对姜明和柳翠又提防起来。
姜大山重重的拍了下桌子,沉声道:“你们两口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