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军一拳削过去:“你说谁贱呢!”
三姐处处为他考虑,姜明怎么敢侮辱她?姜明怎么好意思抢他工作的?
可能最后才是重点。
姜军十七八岁的年纪,吃得多长的壮,碗口大的拳头砸过去,姜明瞬间喷了鼻血,鼻子酸疼眼前阵阵发黑倒了下去。
两儿子是手心手背的肉,哪个被揍刘春花都心疼:“明啊,你没事吧!”
“老四你干什么打他?有啥事不能好好说?”
好好的家闹成这样,刘春花心疼地把姜明从地上扶坐起来:“你也是的,好东西可你先来,你和他弟弟争什么呢?”
“老大的彩礼不少了,还有我和你爹攒的钱,都拿去给你娶媳妇儿,你娶媳妇儿老四要搬到学校去住,腾地方给你和柳翠过日子,谁没让着你?”
“家里面有块糖谁不想尝尝甜味儿,也不能啥都可着你来。”
姜明鼻子快疼掉了。
挨顿揍都没让爹娘松口,工作肯定是要不出来了。
他心里不甘心啊。
大哥被小弟揍,他脸面全无,恨意从骨头根长出来,他若是个男人,就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四拿到老三的工作!
俩儿子打起来,做爹娘的最心疼。
防止半夜再动手,姜军把姜明打出个好歹,姜大山把姜军拉走和他睡一屋,刘春花把姜明送回自己房间里,晚上她搬到姜枣房里另外一个床铺对付存(睡)一晚上。
睡觉前姜大山和刘春花碰头商量了下。
“工作不能给老二。”
“明个儿把老四送学校寄宿,先别回来住,消气了再说。”
敲定好主意,刘春花抱着旧被子来到姜枣房间里歇着。
刘春花失眠了。
都是什么事儿啊?
换平时她应该吃完了晚饭,喝两口水,坐在杏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