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什么,姜大山不吭声了,出来后责怪的看了眼姜枣,也没说啥。
晚上姜大河和冯苗果然来了。
冯苗站在院子外面就骂:“姜枣你有没有良心,姜珊是你妹妹,好心替你送饭,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呢?”
“她才十九啊,就留下这样的案底,你让我们一家三口怎么活啊?”
“小兔崽子,怪不得我下午说你,你不还嘴,故意在这等着恶心我是不是?”
姜大河也站在院子里抹泪:“大哥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了?咱爹走的早,长兄如父,你明明知道我家里人不如你家多,就那么一个宝贝疙瘩,你就让你闺女欺负我家人是不是!”
“你们是不是想把姜珊弄到监狱里,趁我们俩没有孩子,好吃我们绝户!”
在屋里的姜大山听到这句话,屁股坐不住想出来,被刘春苗一个眼神瞪回去。
“你可怜他们,想想你两个没娶媳妇儿的儿子!”
“你敢出去,我就回娘家,你自己操办姜杏的婚事。”
姜杏的婚事可不是小事。
她的婚事办成了,缝纫机才能给姜明当彩礼。
姜杏的婚事吹了,姜明就娶不上媳妇儿了。
孰轻孰重,姜大山还是分得清的。
姜大山坐在炕上叹气。
姜枣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。
反正她爹没因为她的事情这么愁眉苦脸过。
先锋军刘春花同志杀完一个眼刀,撩开草珠子串的门帘出去了,她皱着眉,冷着脸,气势非常足。
“老二,老二媳妇儿,你们嚷嚷什么?”
“嚷嚷就有理了吗?”
“嚷嚷就能改变你姑娘给萧水生下药的事实吗?我们真想吃你家绝户,你姑娘早就被毙了!”
姜枣没出去,站在光线不好的客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