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名号,也不过是徒有虚表。”
萧文心轻笑着用绢帕擦拭手指,烛火将他的侧脸映得半明半暗。窗外暴雨倾盆,却浇不灭案头那盏用鲛人油炼制的长明灯,灯芯里蜷缩着三只金蝉蛊,正发出细如蚊蚋的惨叫。
屏风后转出个驼背老者,捧着青铜匣的手在发抖:“六爷息怒,祭血阁那边传来消息,说他们派出的两名顶尖杀手全部失手,这萧寒的府上很有可能藏匿高人。”
“废物!”萧文心折断了案头那支紫毫笔。笔管里突然窜出条赤红蜈蚣,顺着老者的耳洞钻了进去。
惨叫声刚出口就变成咕噜声,老者的眼珠瞬间爆成血雾,却仍直挺挺跪着不敢倒下。
“我的好七弟啊。”萧文心抚摸着案上陈旧木偶,那是萧寒十岁时送他的生辰礼,关节处还刻着歪扭的“六哥”二字。他突然扯断木偶左腿,密室暗门应声而开,腥风裹着铁链碰撞声席卷而出。
密室中陈列着数十个木架,每个架子上都摆着个精致的木盒。萧文心随手打开一个。
“去,把这份密信送到血菩萨手中。”他从袖中取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笺,“告诉她,本公子愿意出双倍价钱,但是她这次必须把萧寒的命给我留下来。”
老者颤抖着接过密信,刚要退下,又被叫住。
“等等。”萧文心从木偶上掰下一根手指,“把这个也带上。告诉血菩萨,我要萧寒死得像这木偶一样支离破碎。”
“是!”
老者赶紧退下了。
烛火摇曳间,萧文心取出一幅泛黄画卷。
画上是七位少年在演武场比剑的场景,九岁的李寒舟正在帮他擦拭着手中的剑。
他轻轻抚过画中萧寒的笑脸,指尖突然用力,将那张脸刮得面目全非。
“七弟啊七弟,你可知道……”他对着画中残缺的人像低语,“这世子之位,从一开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