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成型呢,你能摸到什么。”
贺庭洲照旧一副懒洋洋的腔调:“说了我们有心灵感应。”
回太和院的路上,贺庭洲全程把霜序抱在腿上,热衷于感受她肚子里只有一颗葡萄大的尚未成型的小生命。
到家霜序刚要下车,贺庭洲直接拦腰把她抱起来,抱进屋子里,抱上二楼,放到床上。
霜序想下床,他问:“去哪?”
“洗澡啊。”
“我抱你去。”
贺庭洲又把她抱起来,霜序只好搂住他脖子:“……你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。”
洗澡的时候他难得没动歪心思,把她洗干净裹上浴巾,抱出来吹头发。
霜序没穿鞋,两只脚踩在他鞋面上,舒服地眯起眼睛。
夸张就夸张吧,有人伺候挺好的。
时间太晚了,她犯困地打起哈欠,贺庭洲抱她上床睡觉,壁灯暖融融的光线里,他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。
霜序睁眼看到他漫不经心的脸,奇怪问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贺庭洲不知道打哪来的未雨绸缪的防备心,语气幽幽:“在想怎么提防你哥来家里偷孩子。”
霜序:“……”
怀孕的事,是在第二天通知双方长辈的。
元旦清早,贺郕卫结束雷打不动的每日晨练,付芸因为昨天熬夜起得晚了一些,沈长远在家陪她吃早餐。沈聿喂过乌龟,穿上大衣出门。
雪已经停了,一帮小孩正在路边放炮,司机打开车门,沈聿坐上车,口袋里的手机就在这时响起提示音。
新年第一天的早晨,一个好消息降临。
这是贺家跟沈家的第一个孙辈,得到了无与伦比的重视。
霜序孕期并没有停止工作,照常每天到飞雪上班,不过出差的频率大大降低。
贺庭洲把老徐派过来给她做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