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尾巴。
霜序眼里漫着水润的迷乱的雾气,颤着声斥他:“你是不是变态?”
贺庭洲声线染着两分哑意,慵懒又轻佻:“宝宝,你穿这样我很难不变态。”
“……”
结束后已经夜深,洗完澡的两个人窝在客厅,霜序身上裹着毛毯,手里捧着专程从霖城带回来的芝士蛋糕,你一口我一口,跟贺庭洲分享着吃。
万岁和那只无辜的花瓶都被岳子封带走了,这栋别墅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人。
夜深而静,但黑夜不再是一场过不去的梦魇,贺庭洲抱着她,窗外的夜色铺开的是安宁。
霜序把蛋糕喂到他嘴边,贺庭洲没吃,低下头来吻了下她唇。
“三周年快乐,老婆。”
霜序笑起来,一对杏眼弯弯的,凑上去亲他一口:“三周年快乐。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