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都紧贴着电梯后壁,尽可能地缩成一排,霜序站到贺庭洲旁边,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漠然疏冷的下颌线。
霜序看了看他左臂:“你的伤还好吗?医生怎么说?”
贺庭洲撂下毫无温度的三个字:“死不了。”
后面的人眼观鼻鼻观心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霜序说:“交易的事我已经跟我哥解释清楚了,他不会再迁怒你,以后都不会再提了。”
贺庭洲终于出了声,是一声短促而讥讽的轻哂:“你们兄妹俩的事自己在家解决就行,不用跟我交代,没人感兴趣。”
又是这种能气死人的口气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?我今天给你打了很多电话。”
贺庭洲冷道:“跟你哥走了,给我打电话干什么,还要我恭喜你们吗?”
电梯叮了一声,到达一楼。
霜序深吸一口气,说:“晚上我在家等你,我们谈谈。”
贺庭洲不置可否,电梯门一开,他半秒钟都没多留,径直走了出去。
下班后霜序回了太和院,她独自在家里等了很久,院子里车声响起,她起身朝门口走。
门从外面打开,进来的是万岁。
万岁跑向她,一如不见如隔三秋似的黏糊,霜序视线从它身上抬起来,看向后面的徐桢。
徐桢彬彬有礼地冲她颔首。
“贺庭洲呢?”霜序问。
徐桢脸色有些抱歉:“贺总今晚有安排。”
有什么安排,还是闹脾气不想见她。
霜序蹲下身,摸了摸万岁油光水滑的毛发:“知道了。”
贺庭洲一晚上都没回来,不止这一天,之后的三天他也没回过家。
这种冷战持续了几天,霜序每天一个人待在太和院,只有狗陪着她。
霜序又去了云盾两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