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草草提起裤子骂着脏话出去了。
女人难得见到长相这么极品的大帅哥,上上下下端详贺庭洲一眼,媚眼如丝地朝他抛:“帅哥……”
贺庭洲眼皮冷冷一抬:“把地擦干净。自己滚。”
霜序在洗手间玩了会游戏打发时间,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出去。
外面已经安静,那对男女跟贺庭洲都不在了,她松了口气。
回到包厢时,白清枚她们还没回来,她自己坐着慢慢地喝酒。
她原本觉得自己只醉了两分,清醒得可以直接去开会,但坐了没一会,开始觉得飘飘然了,还有点困。
撑着下巴栽了好几下,后面的意识就模糊了。
白清枚叫了她两声,没叫醒:“霜序喝醉了?她没喝几杯啊。”
周晟安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了眼:“她拿错酒了,这个后劲大。”
霜序只听见好像有人在说话,隔了层玻璃罩似的听不清。接着感觉腰上被什么东西捆住了,捆得很紧,要把她拖走。
她意识如一滩烂泥,求生欲却非常强烈,奋力地挣扎、抵抗。
旁边似乎有人在笑:“看着挺文静一小姑娘,怎么喝多了这么闹腾。”
贺庭洲钳着她腰,低头看看自己被踹了好几脚的腿,啧了声:“酒品真差。”
他抄起霜序腿弯,干脆将人横抱起来,抱着往外走。
霜序只觉得自己腾空了,颠簸得好似漂浮在海面上,她遵从求生的本能,双臂抱住那根巨大的浮木,将自己倚靠上去。
徐桢已经在酒吧门外等候,见状马上打开后座车门,贺庭洲把她放到座椅上,想直起身的时候,她手臂搂紧了他后颈,藤蔓一样往他身上挂。
贺庭洲手掌撑住车门,保持着弯腰的姿势,低头去看她。
她昏睡得无知无觉,仿佛自己抱的只是一个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