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自己作为一个炸弹自爆了我自己,我能不能炸死他们。”
陈强躺在床上背对楚岁,望着窗外轻声道。
“你死不死和有什么关系?还有你说的话,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,所以这一切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楚岁被李东升带走了,没有送去房间,而是一路拖行到了精神病院的院子里,已经离开法院的老院长披着衣服带上眼镜,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被李东升按在草坪上用着自来水管冲洗的楚岁,老院长叹了口气。
“多大的孩子了,为什么还这么幼稚?“
李东升脚踩着楚岁,拿着水管拎着楚岁的脑袋,怒道。
“我这辈子没踩过冯伦,我还不能踩踩你楚岁了?你要干掉那么多人,你都要干掉刘九龙的老婆的孩子了,你他妈的没想过去干掉吴思倌?你为什么不干掉吴思倌,你为什么不干掉吴思倌?你这脑袋有问题,我特么得给你治治。”
被按在草坪上的楚岁内心疯狂骂娘。
不论现在的人是楚岁还是冯伦。
他们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。
动脑子可以说两人都站在顶流的队伍中,但是要说拳脚功夫,他们俩可能连一个初中生都打不过。
李东升抓住楚岁的头发。
“现在知道要干掉谁了么?”
楚岁刚要开口,李东升拿起水管塞进楚岁的嘴里,怒道。
“你为什么不干掉吴思倌这个贱人!”
在某些时候,李东升住进这个精神病院并不是没有理由的。
吴思倌都成了他的额心魔了。
李东升走后,楚岁趴在地上捶着草坪哈哈大笑。
都想赢,不疯就赢不了!
楚岁翻过身望着星空,轻声呢喃。
“人啊!有钱人消费金钱追究快乐,穷人抛弃快乐追究金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