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个事情他们有责任,他们不需要去承担什么,打个急救电话也好对吧?后来我明白了,他们怎么可能打电话呢,他们也是犯法的人啊,我去了学校,学校最后告诉我是压力过大,服药自尽,对几个留学生和外国人根本没有追究,事后还在给他们寻找学伴,朱建教授就是罪魁祸首之一。”
韩谦想起了这个人,老板继续道。
“我去报警了,我去起诉了,结果是投诉无门,我就在想啊,如果我们谦儿哥回来了,我们退休的太子爷回来了,我们滨海人绝对不可能会受这个委屈!”
韩谦沉默了许久,低声道。
“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你说你想要什么。”
老板摇了摇头。
“我什么都不要,您回来了,我就有了底气。”
韩谦想了想,笑道。
“去拿纸笔。”
纸笔拿过来,韩谦写下了几个字递给老板。
“这张纸,你拿着这张纸去起诉当初包庇这些外国人的家伙,如果他们不受理,你就来找我,在滨海想找我的话,应该不难,我的行踪一直都是透明的。”
老板接过纸条后给韩谦跪下了,韩谦只是笑了笑。
饭后和温暖离开了羊汤馆儿,温暖小声嘀咕。
“都有错。”
韩谦点头,拉着温暖的手笑道。
“是啊!都有错,如果自制力强大一点儿,如果清醒一点儿,可哪有那么容易,猫咪生活在狗群里它慢慢的也会吐舌头,也会看家护院,绵羊生活在狼群里时间久了也会吃肉的,有错,但不多!所以我什么都没说,给他一张通行证,剩下的事情他自己来做主。”
温暖继续小声嘀咕。
“一顿三百左右的饭菜就能换来你的一张通行证,你什么时候这么廉价了?”
“和钱没关系,我不想给,三百万也换不来我的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