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谦问出了心里疑惑了很久的问题，钱玲听后轻声叹了口气。

“婉婉不是原生家庭，她的家庭有点问题，父母在美国，在一家公司，没有离婚，但是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庭，也有了各自的孩子，他们的生活太乱了，那时候你姨夫很生气，就把婉婉接来了身边照顾。”

“提起我姨夫了，我姨夫到底是干嘛的啊？”

钱玲听后笑道。

“他啊，就是一个读书的，书读的有点儿多，性格吧，和你差不多，总感觉这个社会不公平，凭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去衙门口儿做事儿啊？干脆就开始专门给滨海衙门口儿的人培养人才，起初就是小打小闹，后来闹得有点儿打了，哦！他三十五岁之前和老古算是同事，那时候他们在京城只是跑腿儿的。”

说的轻巧，三十多岁去京城当值了？就按老古的提拔速度，能是普通的跑腿儿工作？

韩谦小声嘀咕了一句，钱玲没有听清，继续道。

“那时候牛国栋来滨海的时候和你姨夫走的比较近，但之后因为什么闹僵了我不知道，你姨夫在家里大骂了牛国栋很久，随后没过两年就出车祸了。”

韩谦拿起第二个包子，含糊道。

“估计是和林孟德穿一条裤子了，也不难猜，牛国栋一直想控制整个滨海衙门口儿，甚至说给他第一个省的衙门口儿位置的他都不愿意换，姨夫活着对牛国栋的影响太大了，而且那时候钱欢还弄了荣耀，算了，不说这些糟心的事儿，还有其他的？”

钱玲点头。

“有，沐秀秀放话了，一个亿买牛小花的命。”

韩谦瞪大眼睛。

“闹掰了？”

钱玲点头。

“说陈强后脑勺被牛小花砸了一个口子，然后还有另一个事情，林纵横要结婚了，你吃完了没？吃完了你告诉想出应对策划了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