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一只跳回了水中的鱼儿,雷文轻车熟路地走到柜台边上,将两枚铜板拍在上头:“一杯啤酒!”
咚!
沉重的橡木酒杯落在油腻的吧台上,雷文将其端起一饮而尽。
没错,就是这种劣质啤酒专属的马尿味!
“啊~爽!”
炎热夏日,还有什么比一杯满是气泡的啤酒更能让人舒心的呢?
“再来两杯!”说着,雷文又将四个铜板拍在了柜台上。
酒保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,二十多岁,五官分明、轮廓清晰,亚麻色的头发编成辫子盘在头上,颇有几分苏菲·玛索的神韵。
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匀称的身体上穿着这个时代最常见的灰色粗布长裙,腰肢被束带牢牢捆着,也将那两团面包挤压得圆润而饱满,几乎是冲撞着要挤入人的眼睛。
汗水浸透了她的脸颊和胸膛,显出一种油润的光泽来,起伏之下,更是要将人的眼睛都吸进去。
当她弯着腰将两支酒杯推到雷文面前,那深邃的沟壑跃入眼帘,在昏暗的油灯照耀下,连方向盘上鲜艳的摁钮都隐约可见。
雷文终于知道,这家名字起得古怪、门面也并不吸引人的酒馆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生意。
在遍地都是庸脂俗粉的酒馆街,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出挑了。
“嘿,美人,交个朋友?”雷文脸上带着笑意。
伴随着金属悦耳的颤动,一道银色弧线划过半空,落进了女人宽敞的胸怀之中,那冰冷的刺激让她皮肤上升起一片鸡皮,原本冷漠的眼神立刻迸发出了火辣的热情:“佩蒂,你可以叫我佩蒂,你呢?”
“嗯……你可以叫我温锐。”雷文的身躯微微前倾,嗅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而诱人的荷尔蒙:“我可以叫你佩蒂妮吗?”
在凯恩斯帝国,名字后面加上一个妮字,就是对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