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熟。
反观之下,他的前任韦待价简直是条田园犬,给点剩饭就死心塌地了。
“若是李靖在的话,恐怕又要说,阿史那想造反了吧。”李道宗难得地露出微笑,打趣道。
李明升起问号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此事还与侯君集有关。”李道宗回忆道:
“有一天,侯君集闷头骑马,越过了衙门也没下马,李靖就说侯君集意不在人,肯定是在想谋反的事。
“哈哈,李靖麾下也是位妙人啊。”
“哈哈,他的受迫害妄想比我还严重。”李明跟着笑了起来,望向滚滚烟尘。
漫长的队伍已经远去,只剩烟尘中的一行剪影。
…………
“最后一课就上到这里。”
上午,小学就放课了。
房玄龄挂着营业性微笑,对各位努力学习、尊师重道的小朋友们告别道:
“下午起,我与诸位先生都要专心国事,无法为你们上课。
“希望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,诸位皇子、世子、公子能继续努力,钻研圣贤之道。”
“呜呜~脑师,我涩不得李们啊~”侯宝琳哭得花枝招展。
房玄龄几乎破功,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,一字一句道:
“只是陛下不在的这几天不用上课,陛下回来后一切照常。”
其他刚要欢呼的同学们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,也和侯宝琳一样泪光粼粼了。
众人渐渐散去,李明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。
学不能上,宫不能出,甚至连立政殿都难以迈出一步。
那他岂不是被切断了一切对外联系,实质上被软禁了?
他莫名有种齐桓公、赵武灵王、隋文帝三幻神附体的感觉。
“再等一等,只要等父皇回来封我为鲁王,一切都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