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已经取得了长安县令的许可文书。”
李世民玩味地笑笑:
“此话当真?”
这一问,给韦挺问心里没底了,哆哆嗦嗦地回答:
“当真,县衙里应有文书留存。”
李世民点点头,看向长孙无忌。
长孙无忌朗声道:
“根据《贞观律》,居于坊、贸于市,一律不得侵街。
“尤其不得私自破坏坊墙,更不许将街道纳入私宅,妨碍通行。”
韦挺还想狡辩:
“可是长安县令李乾祐……”
“问题就在这个长安县令。”长孙无忌厉声道:
“他作为一方父母官,怎么会公然违背律令,明目张胆地包庇这种侵街的行为?”
说着,他向李世民拱手:
“因此,臣以为御史大夫韦挺勾结下官,徇私舞弊。
“窥一斑可见全豹,韦挺为官不正,应彻查韦府上下。
“并逐笔复核韦挺任御史大夫以来,御史台所经手的所有案件。”
韦挺登时冷汗涔涔。
韦家这么大的家,御史台这么大的机构,哪经得起这样掘地三尺的搜查?
万一真查出点什么呢!
这一切的肇因,就因为那间一年住不了两次的破宅子?
太小题大做了,背后明显是有人在整他……
“韦御史,你真的结党营私、目无法纪吗?”李世民作震惊状:
“真是甚负朕望啊!”
韦挺意识都模糊了:
“臣……臣……”
结党营私!
目无法纪!
这么大两顶帽子呼过来,这谁背得住?
李世民扔下他,故意转过头问长孙无忌:
“最近吏部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