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昭看着面前的竹简,自嘲地笑了笑。
看来老天爷还算有几分良心,没有安排她死在周晚的大喜日子上。
她想着,拿起那竹简凑近了仔细看了一圈儿。这竹简平平无奇,看上去同她屋中旁的空白竹简并无两样,究竟为何偏生它的上头,便能显现出死亡预告呢?
会不会是她死了之后,这东西作为遗物落在了苏长缨手
可以说,她什么优点都没有,但没有人可以否认她的这一点儿,否则,她就跟谁急。
“我还好,没有哪里不舒服,就是精气神不是特别的好,不用担心我。”木子昂静静的看着夜倾城,看着她这些日子一下子消瘦了不少,心底就隐隐有些心疼。
“我去看看那家伙醒了没。”她说着,向着肖白竺睡觉的那台机器走去。
所以,他也不要去心疼了,这一切,疼在她的脚上,关他什么事?
面对这种热闹的情形,台上所有的人都露出了笑容。因为她们知道,这次的比赛,她们不仅赢了,而且还趁机宣传了自己。
等到林远爱把薄睿送给了锦洋家的钟点工阿姨,已经六点多钟了,天色变得有些暗,他开着车去了医院。
李睿悄悄往后一闪。看这赵伟国的架势,好像还真会两下子。今天的主角是他,自己可不能抢了他的风头。
好一会儿,他才极其艰难的开口道:“如果她醒不过来,或者发生什么意外,我们……”木子昂忽然有些说不下去,他心底像被刀割一般泛疼。
不是说只是抹掉记忆么,为什么会死?明明她才离开这么几天,怎么一转眼就是永别?
林深深望着锦洋的眼帘轻轻的垂了下去,将眼底一闪而过的哀伤感遮掩的完完全全,没有露出任何端倪。
沙达摇头道:“还是一起进去吧,这是一个几乎被遗忘的遗迹,要不是提莫从只言片语中找到蛛丝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