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名,那也是混了个眼熟。
更何况,章若清这个人,实在是盛名。
陈钰钊越听越是迷茫,他好奇地冲着周昭问道,“这些你都是如何知晓的?”
周昭没有回答,一旁的闵藏枝却是嗤笑出声,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“这还用知晓么?便是耳朵聋了的狗,都能汪汪地说出章小娘子的这些事来!”
“这好事跟西北风似的,呼呼往人脑子里灌,想不记得都难。”
闵藏枝说话十分不客气,章洵同陈钰钊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起来。
周昭听着,却是给了闵藏枝一个看勇士的眼神,随即又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铃兰。
“昨日因为是我兄长的忌日,我去临安侯府上待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走了,同章若清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句话,只是点头打了个照面。”
“你并没有与她同去,却是知晓她在宴会上遇到了我。可见你家姑娘也并非是什么都不同你们说。”
铃兰神色微变,感受到周昭的俯身过来的气势,她忍不住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仰。
“所以我说,你的证词里,有一部分是谎言。”
“章若清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被发现,所以有两辆马车,两位车夫,两个女婢。而你铃兰,便是专门跟着她一起来这种见不得光的场合的,不是么?”
“倘若你当真一无所知,哪里敢拉着车夫一同去酒楼听说书的,抛下你有第一美人之称,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独自待在废弃的鬼巷之中?谁给你的胆子,谁又给章谭这个胆子?”
门口的车夫章谭,听到自己的名字,双腿一软,跪了下来。
他低着头,眼神有些游离,见章洵愤怒的看过来,他赶忙避开了视线,扑通一下以头挨地趴了下去。
“你们敢这样做,是因为你们知晓,昨夜章若清在鬼巷里要见的人是谁,并且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