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睫的泪水。
“永久标记我,殿下。”
钟沫在哈德斯颈后腺体留下咬痕,缓慢注入她的信息素……
互相标记后,哈德斯缠着怀里的雌性又来了一次,直到眉眼间露出餍足。
房间自动清理。
哈德斯品出二公主的阴险,语气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杀意:“殿下,二殿下藏的很深,光凭一个死刑犯恐怕不能扳倒她。”
瘫软的钟沫有气无力地点头,她早就知道对付钟纯汐没那么轻而易举,可叹她以身涉险,把柄也没握住多少。
那么好的嘲讽机会,老二怎么都不愿意亲眼看她被死刑犯糟蹋呢?
不给她一丝录下声音的可能。
对手太有脑子,她不喜欢!
钟沫托腮看着将尸体收进空间钮的哈德斯:“即使这件事能扳倒她,她背后还有一对无条件宠她的父母。你先将尸体收好,今天的事交给我处理。”
弟弟害死哥哥那么大的罪孽都能被掩盖,妹妹算计姐姐的事一样能被掩盖。
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熟知频繁告状会引起院长的不满。
遇见不平,遇见院长想要掩盖的龌龊事,只有让比院长权力更大的人看到,她才有可能胜诉。
而且今天她也不算一无所获,她拿到了录音视频,还拥有了第一位兽夫。
她刚刚登录智脑和哈德斯成功绑定,调开身份页面,就会发现拉尔森·哈德斯成了她第一位法律认可的兽夫。
钟沫从床上爬起身,任由哈德斯为她一件一件地穿上宫廷服:“一件祸事不够大,那就攒一攒,攒到谁也无法遮挡为止。”
哈德斯兽耳一耷拉,垂着头颅:“抱歉殿下,是我太无用。”
钟沫冷哼:“呵,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收回让你跪一天榴莲的惩罚。”
哈德斯低笑出声,下一秒脸色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