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碍他们杀敌的桎梏。
因此西军今日收兵的格外早,一直观战的桓纵也是通晓军事的明白人,今天参战的队伍胆气尽丧,后续如果再接着派兵进攻,士气也会被滩涂上的己方战死者所影响,从而心生畏惧。
本以为上了精锐可以一举攻破对面的营垒,进而在桑落州上站稳脚跟。
现在看来,力有不逮啊。
身后的参军谢尹道:“这过去窝囊废一样的中军,换了上层将领,重新编组之后,之后竟然也能跟荆州的精锐打的如此焦灼...”
桓纵则回头看了一眼,很无奈。到了这会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呢?打的如此焦灼?上午说这话还行。
下午的战事...叫溃败。
李如愿赶到刘绛营里的时候,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了,东军开始打扫战场。滩涂上没能登船的西军选择了投降,不投降那就只有死了。
东军方面死伤三百余,西军则是六百多,赵夜叉本来建议把西军的脑袋头割下来,摆在滩涂上震慑敌军。
但刘绛拒绝了,不是因为心慈手软,事实上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年代的形式和手段。
他担心的是大量的尸首堆积在距离军营不远的地方,九月的天气仍然炎热,腐烂的尸首会带来疫病。
这个年代防疫可是重中之重,特别军中这种人员密集生活的地方,一个搞不好那是有可能团灭的。
因此包括壕沟的里面尸体也全都被捞了出来,运送到后面的密林处掩埋。
己方的战死者要收敛遗体,仔细安葬。
刘绛这边慰问着伤者,身后却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,“大红”
刘绛听到之后,转身一看,正是萧鞅引着一个青袍中年人来到身前。
当即上前抱拳见礼,“末将见过大将军,”
一旁的士卒们听到大将军,也全都行礼参见,李如愿则一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