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腹背受敌了。”
这些天,不管是李如愿还是李煦,包括夏侯曾,郑昭文这些心腹谋士,每次军议或者公开说话都是联军不足为据。
但有时候这些话只是他们用来安定人心,壮大己方声势的,而不是真的就不用担心。
实际上李峻和毛襄两人属下的合计八百骑兵随时都处在战备状态,一旦沈穆之有动作两人就会立即率骑兵奔赴秦淮北岸。
左孝成也把营垒修的非常坚固,这都代表了重视。
最重要的是,众人现在还不清楚沈穆之的转变。甚至因为他派系关系,都没有特意去写书信联络...
想到这里刘绛突然觉得这些聪明人可能犯了方向性的错误,派系是存在的。
但人同样是趋利避害的,沈穆之这个打工人现在不会物伤其类吗?要知道孙珍战死所有人都在隔岸观火?
他的立场,就这么坚定吗?
话到嘴边,刘绛还是没说,都是聪明人...应该不用他提醒吧?
果然,下一刻就有人想到了这点。
“沈穆之虽然是陛下亲信,但经过孙珍覆灭之后,也未必会一门心思与我军为敌吧?”
李峻出言道。
“阿耶不如修书一封,许诺台城出降以后,他仍然可以担任本官,镇守南阳。并且以他为雍州刺史。”
南楚的雍州自然不是关中,而是治所在宛城的南阳郡。此前沈穆之就一直驻防在宛城,抵御关中和中原的北赵军。
但他的官职是南阳太守,镇西将军,却因为资历原因始终没加刺史。
反而是刺史一职是由一位桓家宗室,琅琊王桓璘担任。桓璘是老皇帝桓宣的侄子,所以这个任命实际上有制衡的意思在里面,而桓璘在任上是只管捞钱,毕竟建邺这边斗富的规模太凶了,不在外镇多捞点,等回了建邺可就没机会了。
实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