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就走了。”
扛着大槊,刘绛走在了头里,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过头,把自己的槊交给一个士卒,“帮我拿着。”
那士卒吓了一跳,然后紧忙接过来,道了声:“是”。
走在浮桥上,好像还有些摇晃,他忍住不回头去看那红日,嘴里哼着一首这个时代没人听过调子,即便这首歌对他来说,已经很老很老了。
他说风雨中这点痛,算什么。
擦干泪,不要怕,至少我们还有梦。
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。
擦干泪,不要问,为什么...
登上了北岸,回头再看那夕阳西下。这里没有断肠人,这里只有一个迷路的旅人。
那人好像再也回不去家了。
也好像找到一些...在这狗世道继续存在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