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擅长使枪的魏兰因,魏兰因倒是跟他说了些。
“这枪和槊看着都是一类兵器,但实际上并不如此,枪更灵巧一些,槊是大开大合,我最开始练枪的时候,没那么多弯弯绕,就是从端枪开始练,只有把枪端稳了,才能谈别的,这一点槊也差不多,你就从最简单的端槊开始。”
于是刘绛扎起马步,端起了大槊。
周达和魏兰因、赵夜叉三人淘弄来一把稻草,就这么席地而坐看着刘绛端着大槊。
“这刘大红倒是练武的好材料,可惜年岁大了,要是自小打熬筋骨,那现在无论在南面还是北面,都得是堪称万人敌一般的遮奢人物。”魏兰因一边看一边叹了口气道,他口中极少有正经言语,这个评价那可是相当高了。
不过周达却不认同道:“他年纪是不小了,练出你这手枪法是没戏,但就他这气力,上了阵也是一员猛将,等闲人不是对手。”
面貌凶恶的赵夜叉也点头附和:“身大力不亏,一力降十会。我跟周达其实也没啥武艺,战场上砍得人可不比你少。”
魏兰因笑了一声,“莽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