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奸佞之徒。现在你吴郡陆氏的名头可吓不倒我...”
正说着话的功夫,庄里有上百号人出来了,带头的十几个都是拿着刀和矛,看穿着都是一样黑色短襟,应该是庄上的护院,平日里震慑这些佃户的。
后面跟着的就都是佃户了,拿着器械也是五花八门的,有镐头,有锄头,有镰刀。看着黑压压的一片,声势极大。
陆通阴阳道:“我说这位什么将军,你现在怎么说?还要我陆家的田和地吗?”
他也是横惯了,对穿着铠甲在战斗之中所能起到的作用完全不清楚,毕竟他也就是个管事,平常就算算账,收收租子,动手也就是欺负欺负佃户,要说真刀真枪干?哪里经历过。
于是他下意识的认为,我摆出这个阵仗,你不害怕?
“哈哈哈哈,好好好,这可是你挑的。”
刘绛大笑着转过头从老胡赶来的马车上拿下一支马槊,说起这支马槊那是陆俭儿子陆映的珍藏,不是军中那种批量制造的制式马槊,足有一丈三尺长,槊杆积竹木柲,品相极好,槊头精钢打造锋锐无比。
刘绛拉下头盔上面的铁面,然后扛着大槊就冲向了对面的人群。
“动手。”
周达和赵夜叉也对视了一眼,然后各持兵器紧随其后。魏兰因则慢吞吞的将枪头上包裹的皮革制枪囊取下,然后跟在两人身后。
老胡则抄起弓箭,在刘绛冲入人群之前先声夺人,连发三箭,射杀三人。搞得刘绛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,随后双手拿着大槊杀入人群之中。
刘绛其实不会用槊,但捅刺和劈砍这两样最简单的动作那是无师自通,加上一身好气力大槊轮起来也根本没人能近身。哪怕是个愣头青,但他身大力强,你那刀和矛也就是平日里吓唬佃户用的,真打起来,人家一槊下去就是皮开肉绽,筋断骨折,如何还能打?
陆通当场就愣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