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恐避之不及。
连厘和沈淮宁本来就不熟,没必要做表面功夫。
她穿好鞋,站起身,拎起自己的包,语气如常:“我先走了。”
沈淮宁愣了一下,转头望向门口,叫住连厘:“等等。”
连厘停下脚步,转身看她。
沈淮宁说:“你是不是准备去盛京集团实习?”
连厘没立即回答,站在原地,沉吟看了她几秒。
沈淮宁:“只是毕业实习,不是正式工作。”
连厘:“不准备。”
“我打算提前出国。”沈淮宁笑容文雅,“还以为在出国前能和你做同事,看来是没有机会了。”
连厘唇角漾起礼节性浅笑,祝贺道:“出国顺利。”
言罢,她便转身离开了。
走廊上,连厘单手握着手机,点进日历。
梅老寿宴在下个月月底。
这个月快要结束了,她好像还没去探望梅老。
隔日,连厘捎上礼物去梅家拜访梅老。
梅老一生致力于培养人才,除了是集大成的教育家,还是政界商界等众多高位者的老师。
他给上面写封信,抵制北棠巷那片区域的动迁,所有人只能喊停工程。
梅老虽不是地位最高的,却是最令人尊敬的。
他静养的地方,闲人不得随意进出。
连厘出门前,专门打电话给聂秘书,告知其她大致到达的时间,以便于叫山上的卡口放行。
聂秘书在电话那头笑着说:“今儿个也是赶巧了,梅老得空闲,你们年轻人都来了。”
抵达目的地,下了车,连厘提着礼物,穿梭两棵树叶繁密的古树,往正门走。
四周青山蜿蜒盘旋,远处的风在茂林深处绕了一圈,徐徐吹来。
清风扬起连厘乌黑的长发,打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