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近两年,他们甚至都不再掩饰,直接给人扣一个勾结魔教的帽子,就要喊打喊杀。”
“江湖上许多人对此深为不满,只是畏惧嵩山派和我们五岳剑派的威势,不敢声张。”
宁中则张大了嘴巴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岳不群道:“若非如此,这些嵩山派的人又怎么会养成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目中无人的性格。”
“今天发生的这些事,也不过是他们把平日里对付别人的手段,第一次用在我们五岳剑派自己人身上。”
宁中则听得心惊肉跳,更加担心了:“师兄,照你这么说,我们今天落了嵩山派面子,他们岂不是随时可能对我们动手?”
岳不群说道:“就算没有今天这事,他们也会对我们动手,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岳不群今天被敬了不少的酒,说话也比平日里直接了许多,见话已至此,干脆将事情摊开了揉碎了,讲给宁中则听。
“师妹,嵩山派是从我们华山派手里夺走的五岳盟主之位,他们也是借着五岳盟主的名头,才能有今天这般声势,他们怕是比魔教更不愿看到我们华山派重新兴起。”
“我们与嵩山派相比,人少势微,想要于绝境中翻盘,只能是借势。我‘君子剑’这名号是势,在江湖上广交朋友是势,五岳同盟同样也是势。”
“今天嵩山派的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,先是抓了刘正风的家眷,又强行破坏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仪式,还打伤了定逸师太,已经犯了众怒。”
“我若是不抓住这机会,将四派联合起来,一齐对抗嵩山派,以后再想等一个这样的机会,就难了。”
岳不群见宁中则眉头紧皱满脸担忧,宽慰道:“你不必太过担心冲儿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冲儿可不是一棵树,他立在人群当中,就是一座山峰,区区一些清风拂面,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