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小祖还有尉迟小祖四位高辈领旨,我等小辈听调跟随,总计应该有三十人。我们这次要伐的都是同一种蛟,叫玉脂小虬,我们两天前才在山溪里见到一条,还不到两百年道行,不过两三丈长,只是颇为机警,被我等发现后就遁入了大江,我等一路追寻至此,至于其余人,我等也实在不知,出宗后都是分头找的。”
程心瞻又回头看向尉迟真焱。
不过尉迟真焱却是把眼睛一闭,看来是不想答了。
那两个知道尉迟真焱是个愣的,却没想到这么愣,于是便劝,
“小祖,我们是不知「提丝人偶法」,没法答,您老知道又有什么不能答的?”
尉迟真焱闻言猛地一睁眼,两眼里迸发出火光来,“那是师门秘法,怎可外传!”
说罢,他又把眼睛一闭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两人心中暗道这火孩儿不愧是野人山出来的,怎么这般老实呆板,只是如果这火孩儿丧了命回不去,那自己两个回去了也定要被髯仙拔了皮,所以只得再劝,
“小祖,那「提丝人偶法」虽然是秘法,却也不是咱们峨眉独有,青城、鹤鸣都是会的。再说了,即便是在咱们峨眉,也不是您独会,小的们要是功劳够了,也能换来学一学,所以即便是外传了,谁也不知道是您传的,我这是在劝您,同等罪过,更不会外传了。”
其中一个苦口婆心的说着。
尉迟真焱眼皮颤了颤,似乎有些意动。
另一个也跟着说,“此话属实,我看呀,也许老早就传出去了,这谁能知道这位道长从哪里学来的。”
尉迟真焱呼吸乱了。
“而且小祖,您要是为了死守这门秘法丢了性命,李师祖知道后得多伤心呀!”
其中一人猛添了一把火。
“李师祖伤心,我俩也没活路了!小祖,您饶了我们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