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的人是盛庭桉,她不能反驳,只能受着。
岑清拉着她坐下,几人十分有默契地换了话题,气氛算是有所缓和。
只是盛庭桉聊天时,有些心不在焉,未曾听到屏风后许知愿的声音,他不可察觉地拧了拧眉。
回廊上。
许知愿缩在一角,一张小脸迎着风雪,可是声音却洋溢着快乐。
【愿愿,过几天靳城礼也来京北,但是我最近在跑龙套,可能没时间接待他。】
【行,那我去,你可要注意身体,这么冷的天气,别冻坏了身体。】
另一头剧组跑龙套的梁文音裹着一条浴巾瑟瑟发抖,但还是保持平稳的呼吸,【知道啦,别光顾着说我,外婆的身体怎么样了?对了,我刚刚往你的卡里转了3万块,别拒绝,就当是我借你的。】
许知愿抱紧琵琶,吸了吸鼻子:【谢谢音音,我现在在珈禾家给老夫人伴读,等拿到工资了,我第一时间转给你。】
【不急,要不是我爸把我卡停了,我们现在就是清北最靓的妞了,开着布加迪到处拉风。放心,等我赚钱了,我们去护城河旁吃晚餐。宝贝愿愿,先不说了,我得去拍戏了。】
许知愿还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京北,电话就被挂断。
同时,身侧传来淡淡的烟草味,夹杂着沉香味。
她皱了皱眉。
转身回头。
盛庭桉靠在雕花大梁上,一丝不苟的大背头,骨相优越,突出的眉骨,高挺的鼻梁,略显锋利的下颌线,浅浅的咬着烟蒂,周身的烟雾缥缈,让人看不真切。
许知愿第一次这么面对面的和他对视。
察觉到自己的冒昧之后,立马收回视线,礼貌性的点点头,往茶室走。
刚走一步,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,“怕我?”
许知愿耳根子瞬间染着红晕,梦境中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