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都没有留意到,唱机唱针上牵挂着的那一滴指血,
缓缓晕染在旋转的唱片上,
然后拉出极细的血丝,
将唱片染得通红,
红光转瞬即逝,
与此同时,
东墙上“方相氏”的木牌,嗡嗡颤动,像是感受到了什么。
原本安安静静躺着的尸体——吴云的爱人,郑梅竹,
她的食指,以肉眼不可察的幅度,轻快的弹动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