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,以防南城灾害波及他们的城区!若阳奉阴违消极怠工,一旦造成损失,严惩不贷!”
“是!”李秋寒领命离去。
等袁世清和李秋寒都走了,安得海突然说道:“陛下,我们最初就知道郭平西与秦征的赌约必输无疑。此次要是南城真遭受了损失,是不是可以一举拿下郭平西?”
夏末初苦笑摇头:“我也想!”
说着,从书案上拿起一本奏折,递给安得海。
安得海不明所以,接过来,打开奏折。
看完,脸色一变:“西境王梁衡的战报?西境边陲,西蒙王朝边境军近期很活跃?数次越境挑衅?秦征在关西,怎么会不知道?没汇报?”
夏末初神情凝重:“安叔,这不重要。西境王恰在此时上报军情,目的就是想保郭平西。每年,边陲列国不搞点事情出来?还不都是安然无恙。”
安得海眸中爆射狠意:“他,在威胁陛下?”
夏末初凤目流转:“安叔,你说,秦征敢与西境王抗衡吗?”
安得海摇头:“臣也不知道。”
忽然,老眼爆射精光:“秦征要真是五行教使者,有何不敢?还是陛下圣明,这次,稳赚不赔,关西粮患必解!”
夏末初微笑:“是安叔的建议提醒了我,为何不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西境王的底线呢?我们出手不合适,但秦征最合适。而且,也可试探出秦征到底是不是五行教使者!”
安得海一副老怀欣慰的神情,感慨道:“陛下已经具备了先皇英姿!”
夏末初俏脸微红:“安叔,我还是太笨了,想我父皇在我这个年纪,已经驰骋疆场,纵横无敌了。还得多谢安叔和袁伯的帮助!”
安得海笑道:“那可不同,陛下毕竟是女儿身。”
忽然蹙眉:“秦征没有向五亲王索要长生丹的解药?”
夏末初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