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样的话,还有复国的机会,何必以卵击石呢?
这次,就是血的教训!你看到了吧,大乾想灭你复贞教,弹指间!”
夏尽忠脸色难看:“我们的总舵和那些分舵是怎么暴露的?是秦征查到的,还是安德海?”
夏比图说道:“这重要吗?这两个人,你能杀得了谁?”
夏尽忠闻言,沉默不语,心中却是恨意滔天。
夏比图又说道:“不过,有个消息,我可以告诉你,其他分舵是民间义士做的,总舵是北境军灭的!”
夏尽忠瞳孔骤缩,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己的义父,声音微颤:“北境王不是义父的人吗?”
夏比图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:“他是我的人,也可以是别人的人。他不是狗,他是狼,没有忠诚可言。只能说互相利用的合作而已!”
夏尽忠懵了,义父没能完全控制住北境王?
此时,一艘画船停在这艘画船旁边。
划船的也是个带着斗笠的老者。
两个老者交流了几句。
那艘画船离去。
船首老者的声音传进船舱。
“大人,秦征在您的书房摆宴,等您回去。”
“知道了!”夏比图冷漠的说道。
夏尽忠眼中闪过一抹愕然:“义父特意挑选此地,莫非是……不愿直面秦征?”
夏比图轻轻颔首,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:“既是做给某些人看的,也是希望那秦征能救我。现在,他是我唯一脱困的钥匙。”
夏尽忠闻言,脸色骤变,难以掩饰心中在震惊:“脱困?秦征……救您?义父,究竟是何等变故,让您陷入了这般境地?”
夏比图沉默不语,眼帘缓缓合上。
夏尽忠心中翻江倒海,难以平复。
他深知义父的智慧与能力,何曾见过他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