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非也,以刘老鬼的性子,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下去了,就会将所有东西交出来吧,我这样做的目的,只不过是防止三生万物的情况发生罢了。”
“您自己觉得可能吗?盘子就这么大,容下三个就已经是超常规了,如果再蹦出一个来对所有人都将是灾难,这个道理谁会不明白呢?”
“所以正刚省长的选择是?”
“没有选择,而且不管未来怎么样,我这人都喜欢平视,毕竟颈椎不好做不了仰视的动作。”
“好,就知道你小子够硬气,但人总是要不断成长、适应大局的,九春市在你手中可以是利器,可反过头来也可能是累赘呀!”
“怎么,您这是不达目的,改要挟的戏码了?”
“我这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。”
“劝您这样的想法还是趁早熄火的好,九春市肩负着带动全省发展的重任,而在这锅肉中也有着属于丛省长的那份,换句话说您为了达到一些目的可以掀桌子,但考虑过席面儿上的其他人吗?”
“你觉得他们会允许你轻易上桌吗?”
“呵呵,不得不说丛省长的眼光,属实不敢让人恭维,你不觉得在我走进滇缅省那天,该坐哪个位置、吃哪盘儿菜就已经注定了吗?”
“不否认你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,但凡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,如果桌子上的人都不答应,你认为能坐得下吗?”
“您未免想得太多了,相反我更觉得省委那边是聪明人!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您说有没有可能,我的桌椅餐具已经有人都准备好了,差的就是我进门坐下呢?”
“这么说你们已经......”
“丛省长慎言,有些事情心里有数就行,我也希望咱们大伙能够欢声笑语举杯,至于其他的您就多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