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很诚恳好学的。

杜一明没有那么多疑，他一般都是根据事实说话。

“你那边怎么样？”

“有一个小情况。”杜一明停顿片刻，看着高兵，说道：“据我那个唯一没有被抓的渗透者的情报，他说，他发现了一个有机会策反的高层。”

“松原游击队的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怎么个可能？”高兵还是有些怀疑：“别到时候策反不成，反而中了敌人的计中计。”

“这点他没说，只是说此人对松原游击队内部有很多不满，对于日军的轰炸已经绝望，和张团长他们有矛盾。”杜一明诚恳说道。

“很好，稳住这颗棋子，不要乱来，不着急，松原游击队不过是垂死挣扎，也不过是小蝼蚁罢了，不足为惧，不过，如果能渗透，拿到延安的情报，甚至渗透到延安，那才是大功劳。”高兵提醒杜一明。

杜一明点点头。

姜还是老的辣，高兵看得更远。

秦天可能做梦也没想到，那份五个人名单的文件，以为是渗透者的全部，没想到，杜一明如此精明，故意漏写了一位。

而这一位渗透者，很可能会成为攻破冰城共党地下情报网的奇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