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正义凛然道:“我要保护老师,免受你狗头鹫的欺骗。”
“滚你的。”
“先谈正事。”皇甫僧念道。
王熙瞧了眼皇甫僧念,又正色道:“我可不是让你爹开方便之门,就这点小事,咱爹就搞不定么,不过是要拐个弯而已。我这是为了你爹着想。你莫不是忘记我们无名学院的宗旨,育父成才,望父成相。”
说到爹爹,李诫满立刻收起色心,问道:“咋说?”
王熙没说,而是看向皇甫僧念。
皇甫僧念道:“适才你不是说,你爹在礼部,被武祭酒抢了风头么。”
李诫满直点头。
王熙又接着道:“而原因就是武祭酒负责歌咏比赛。”
“嗯。”
李诫满点点头。
皇甫僧念道:“如果将我们的生动教学法纳入你爹的教育改革中,如此便可与武祭酒的歌咏比赛分庭抗礼。”
李诫满那小眼珠子转了转,“咱这生动教学法能与歌咏抗衡么?我咋不信。”
诗词歌赋始终是传统、核心文化,你那生动教学法,怎么可能赢得了。
王熙笑道:“这你放心,我保证一定赢。”
李诫满思索一会儿,道:“我信你,但我爹恐怕不会信的。”
“说得对,就咱爹的脑子,定是无法理解其中奥妙。”王熙道:“故此,不能这么跟你爹说。”
李诫满道:“那咋说?”
王熙立刻将他的计策说了出来。
李诫满听罢,疑惑道:“你这不是在给我爹下套么?”
王熙道:“之前咱还下得少么,要不是咱之前给你爹下套,你爹能去礼部?我们辛辛苦苦将你爹扶上位,不就是为了今日么,我们得到快乐,你爹得到权力,我们就更加快乐,你爹又继续高升,如此循环往复,我们所做之事才有意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