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可千万别跟奴婢说话,奴婢这一说,嘴就停不下来,奴婢再去给少郎拿一点。”
......
翌日。
“你们手脚都麻利点,再看看哪里没有弄干净。”
“东主,就算今儿真会有客人上门,那也不会这么早啊!”
“如今叫你们干活,都叫不动了是么?我看你们是闲得太久了。”
“当然不是,有活干,咱...咱也开心。”
......
天都未亮,白思咏便使唤着酒保干活,那阵仗仿佛是“如临大敌”。
其实对于与王熙他们的合作,白思咏一直都是非常担忧,因为双方阶级相差太大,王熙的话,他必须得听,无论好坏,然而,王熙出错,不打紧,但他不能出错。
......
不知不觉,天已经亮了起来,白思咏又赶紧吩咐酒保,将门打开来。
“爹爹。”
这时,白凝素从后门入得堂来。
白思咏忙问道:“厨房那边准备好了吗?”
“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白凝素点点头,又道:“爹爹,你先去休息一下,你这都忙了一个多时辰,连口水都未喝,反正这么早也不会有客人来的。”
这话音刚落,就见三个少郎入得店内,摇头晃脑,东张西望。
这脸打得。
白思咏轻轻拍了下还在犯愣的酒保,“还愣着作甚,快去招呼客人啊!”
“是是是!”
那酒保忙迎了上去,“三位贵客,里面请,里面请。”
中间那少郎道:“哟!还有个会说话的酒保,我还当这是一屋子哑巴呢。”
一听就不是好惹的家伙。
白凝素偷偷打量着这三个人,见他们气质与穿着与王熙他们无异,心道,我明白了,这三人定是